帶了兩個蛋糕幾個罐頭去看黑妞,黑妞和牠的朋友一起分享,一下子兩個蛋糕就只剩盒子了,黑妞瘦了,看起來奶水不很足的樣子。 鄧太太問:「要看小狗嗎?」「可以嗎?狗媽媽會生氣嗎?」「不會!」鄧先生上了築在石壁間的狗屋,一手抓三隻小狗下來,一隻咖啡色,一隻全黑,另外四隻在腳爪部分帶點土黃。 黑妞見狀迅速跑來叼了一隻小狗往狗屋半路的轉角處放下,回過頭來再叼一隻過去,「怎麼不是直接叼回狗屋?而是放在半路上呢?」我很好奇。鄧先生說:「牠會來來回回先放在牠可以看見的範圍內,再分段陸陸續續往狗屋叼回去。」一種保護小狗的母性本能。 鄧太太接著說有個鄰居把尚未足月的八隻小狗遺棄在某個半山腰,一個星期後,狗媽媽一隻不漏的全數同時叼回來,聽了真令人感動!當黑妞在轉角處把其中五隻叼上狗屋後,卻留下一隻,怎麼樣也不叼回去,老鍋指著小狗叫黑妞帶回去,黑妞卻把小狗叼向老鍋,是不是要送給我們呢?! 我問鄧太太小狗有人要了嗎?她說油茶園張先生要了一隻,「那剩下的如果沒人要怎麼辦?」「沒法養這麼多隻,只好遺棄了。」「・・!?」我打電話和小孩說小狗的事,商量是否可以克服困難收養一隻,考慮中。
我們想養這隻爪子帶土色的小狗,光是取名字就傷腦筋。「踏雪怎樣?」「可是是黃色的腳啊!」「那踩雲好了,日出日落時暈黃一片。」「踏泥如何?顏色比較像泥土。」「踩土好了,有鄉土味。」「・・?」「・・!」還沒決定是否收養,光是取名字就喬不定。
高高興興去拍小狗卻沒帶老花眼鏡,竟拍出這麼糟的照片,真的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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