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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爸給丟ㄋㄞ買了頸圈及狗鍊,我們把牠帶回山上後,鬆了牠的鍊子,頸圈仍讓牠掛著,因為張爸交待「要讓牠習慣」。丟ㄋㄞ似乎對脖子上的如孫悟空般的緊箍不滿意,卻又無奈,老用那雙憂鬱深沉的眼神望著我,我突然驚覺到牠是不是像彼德・梅爾筆下那隻會思索、觀察、對人類有看法的「仔仔」一樣,觀察著我?ㄟ?!當我們要牠到院子外大小便時,牠會不會想:為什麼你們人類可以在屋裡大小便?當我們把球一丟要牠撿回來時,牠會不會想:也該訓練人類把球撿回來?
讓我不禁要想:牠的順從會不會只是選擇性的服從,牠的取悅我們只是一時的忍耐,為了填飽肚子,為了有棲身之處,委曲求全?
我盯著牠,牠盯著我,我對牠有意見,難道牠不會對我有意見?
後來,是丟ㄋㄞ覺得沒趣了,去找那隻被綁著的牠可以控制的狗骨頭玩具出氣,我站起身來想著那隻普羅旺斯的「仔仔」給小狗的忠告「隨遇而安,將心比心,別太計較」。
走!丟ㄋㄞ!散步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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